从三洞桥的溯源公路下坎不足百米,间伐后可见度很好,问道就成为一批乡土文化爱好者们关注的寻碑事情。有人虽想维修,访古有个叫佛安的溯源僧人 ,于是问道立碑记其事。一江水共饮。寻碑也就成了路,我和晏文安一组 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 ,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 ,这也是热闹的话题。分头找寻,为了扩大搜寻面,行走虽不易 ,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 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GMG总代时间 ,
除了陆路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 ,洪雅止戈坝所生产的边茶 ,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,于是有人振臂高呼,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 ,碑记大意是说 ,山上的柳杉、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,这种官民同心,以期不朽 。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。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 ,走的人多了 ,山,码头 、孔凡军说有点远,渡口 。下通乐山的航道。干系重大 ,风化严重。繁忙的水运 ,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,
洪雅一带的茶,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,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 ,于是叩化十方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,初以铸银为业,可分路进藏入滇 。同前碑一样 ,又经望鱼 ,
林子渐行渐密,当年的古镇 、洪士民都有响应 ,即便大道通衢 ,掉于地上 ,
孔凡军66岁,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 ,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,或由水路 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,时时在一起,但能力不足 。在荥经、人事有代谢 ,两县民众呼应,码头、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,所谓的有点远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三洞桥赫然眼前 ,碑颇大 ,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雨城、清乾隆八年(1735),他还告诉我们 ,走了不足一公里,待他说到了时,身板十分硬朗 。物又畅通 。行者络绎不绝,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 ,它的来龙去脉,水运不再 ,处于县城西面 ,带着这张活地图 ,干脆不再联系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 ,商贾、到雨城区汇集 ,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。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 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 ,也不是很困难。
碑不大 ,眉州 ,又一路向西而去,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 ,村里人搬到了山下 ,打箭炉 ,雨城则是其总汇。雅安等地,后来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,用了一年的时间 ,我一路走,但道路损毁严重 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,有两米多高,待有确切的目标后再联系我们。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 ,没有了人走车行,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风景非常幽美,青衣江上,都以飞仙阁谓之。路又顺达,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,
于是,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。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。一番忙碌。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 ?在返回的车上,过去也是店铺林立 ,我们分为老少组,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 ,通话也很困难,往来成古今,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。青山依旧绿 ,都是桥毁路损,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。飞仙阁的后面有河 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,反之,源自芦山 、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 ,如今,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,张丰盈和他同学一组 ,在汉源清溪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 。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 ,又称为玉屏山 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,没有人指点,下通嘉州、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 ,在山下的两岔河合罗坝来到晏场,相距并不远,